她深知那家小店的生意有多好,老板又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,陆薄言把他请来,应该花了不少功夫。
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
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陆薄言放下筷子,冷冷一笑:“谁告诉你女人需要哄的?”
苏简安猛摇头:“这么大的事情,我没有把握处理好。”
洛小夕笑得神秘兮兮的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!记得看!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逐步朝着苏简安逼近。
陆薄言云淡风轻:“我说把药喝了。”
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,看清楚两个女孩正扒着车窗,陆薄言见了她也松了口气,对窗外的女孩说:“我太太回来了,你们可以松手了?”
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
“我帮你点?”陆薄言问。
那天她跟着妈妈到老宅去看唐玉兰和陆薄言,中午在老宅睡着了,后来被这样的电闪雷鸣吓醒,当年她还是苏家娇生惯养的小公主,吓得连床都不敢下,就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哭。
像过去那忙碌的大半个月里,只能在深夜里回来看她一眼就又要匆匆离去一样。
洛小夕“切”了声,推开车门就要下去,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回过头来:“你这个时候还跟我在一起,你女朋友知道了是不是要误会的?”
别扭!
陆薄言也不说话,就这样压着苏简安盯着她。